绛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书生身上,没有挪开。 这个书生,仿佛在提醒他甚么。又或者,他在借助这个书生提醒他甚么。 卢绛缓缓开口,“我的性子你多少知晓一些,轻狂任性,胡作非为,不肯循规蹈矩,也不肯戮力常人眼中的实事。” 蒯鳌:“既然你平素向来仰慕魏晋之风,自然不会戮力实事。” 卢绛微微摇头,神色复杂,“你也应该知晓,那些所谓实事,都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沉浸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