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而后又不无烦恼道:“可是先生总是起得很晚。” “今日哪位先生授课?”任婉如问。 “莫神机。”孩童笑起来,笑容比晨光更加灿烂。 “不许这样称呼先生。”任婉如在孩童鼻子上刮了一下,“先生若是未来,便自个儿温习昨日所学,去吧。” 孩童在侍女们面前走远,出了月门,孩童就没再拉着谁的手,望着对方并不那么稳重的步子,任婉如忽然问自己,对孩童的要求是否严格了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