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疼的还是给委屈的,韩延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野蛮!野蛮......蛮不讲理啊!” 好在跟随韩延徽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很快就有人跑过来扶起他,一行人七手八脚将韩延徽塞进马车里,其间不免有人碰到他身上的伤口,韩延徽叫的真叫一个凄惨。 在韩延徽被装上车拖走的时候,耶律敏还在设厅中没有离去,她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发了会儿呆,任由明月行空。 行刺之事是耶律倍主使,这事耶律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