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恐惧忽然涌生出来,缓慢而不可阻挡的占据我整个身体,把我变成了一副雕像。 我心里很慌,我想跑,我想喊,可我迈不开腿也张不开嘴。我只能站在那里,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边那虹光,还有虹光下的人。 匍匐在地上的人爬了起来,跪拜的人爬了起来,甚至用自己身上鲜血在献祭的人也爬了起来。 他们跟我一样,满脸满心都是恐惧,但不一样的是,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