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易没有回音,扭头看去,便见这家伙满脸诡异地笑容,好像是一只正瞄准了鸡窝的黄鼠狼。 “擦!这货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清虚子纳闷。 直到清晨,天地间仍旧一片晦暗,风暴似是磕了药般的使劲折腾,没有任何休止的意思。 另外几人来到陈易的这艘小船上,面色俱都不大好,他们都清楚这并非只是天气的原因,更多的则是海底阵法。 “我刚刚与徒弟一起下去,差点没有上来。水下二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