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么说我的面子还挺大?”赵丽萍似笑非笑。 “还行吧”,陈易不置可否,“我就是一个从孤儿院长大的刁民,没受过多少教育,也没见过大场面,对那些礼节压根不懂,也不愿去懂,让来让去有什么意思,我只明白一个道理,繁文缛节的东西,自己人嫌烦,外人更不会放在心上,没有利益什么都是扯淡。” “那陈大师是把我当自己人,还是利益相关的外人?”赵丽萍目光灼灼。 陈易点上一根烟,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