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航坐下后，回复仙子的问题：“我如今的状态，其实很复杂。我将现在的状态称为是亚不朽模式，它是各种巧合＋机缘＋很多前辈相助的结果。如果仅凭着我自己的话，什么都做不了。各位前辈对我的帮助，才是重中之重。”

“很多前辈？”轮回刃仙子思索，问道：“什么等级的存在，能帮你做到这种事情？”

这年头，修炼者们都这么横了？已经在研究以凡人之身，夺天道不朽造化？

而且，还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