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无力。

他伸手撑住边上的镜子，大口喘气。

［嗡～～］

这时，他耳边传来了一阵嗡鸣。同时，他撑在镜子上的右手，如同被塞入到了‘绞肉机’中绞动一般，剧烈的疼楚传来，宋书航额角豆大的汗珠滑下。

“怎么回事？”宋书航将手拉回……只见他的右手上，出现了上百道伤口。

伤口不深，这种程度的伤口，凭他现在的体质，几分钟后就能恢复如初。但是特别痛。这种痛楚，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