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心,张信此子也确是天赋过人,只是——” 司马信德再次一叹,神色无奈:“不久前雪风山那边的监考官上报,控诉张信心狠手辣,只因一些小小过节,就对同门痛下毒手。说此等性情阴戾之人,绝不可收录入我日月玄宗门墙。此言荒唐,已被本座驳斥了。可如本座将这特选名额,赐于张信,只怕雪风山那边定会不满,你们总得让我把这碗水端平吧?” 王纯听到此处,不禁心绪微沉,忖道他们二人,到底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