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汪洋大海般,要把他淹没,将他的理智冲散。 “看来只能抹掉他这几十年的痛苦记忆,然后为其构建新的记忆了!”心中暗语一声,季末大量的心灵之力涌进了亚历山大的脑袋里。 半个小时后,季末将手指从亚历山大的太阳穴边收回,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后,让亚历山大进入了沉层次的睡眠中,现在,可不是让他清醒过来的时间。 “末,怎么样了?” “爸,怎么样了?” 见季末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