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拍击着季末的身体,试图冲破那坚固的堤坝,涌入那不曾开拓的流域。 季末平静的脸色,突然变的通红,随即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顺着下巴滴在了季末的身上。 “又失败了!” 张了张嘴,季末没有在乎身体内的伤势,心念一动,将受损的经脉治疗好后,按了下自己的额头,一脸无奈。 经过半年的累积,他达到了可以突破任督二脉的地步,但是,就在他试着突破时,以为可以轻松突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