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却瞬间变得慈爱起来。

“小末，你记起什么了吗？”

季末张了张嘴，看着手上的照片，神情不断的变换着，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照片是一张合照，一对年轻的夫妇，一个被人抱着，看起来只有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年轻的夫妇笑的开心，而那小男孩却瞪着自己的眼角，像是快要哭了一样。

细看的话，那小男孩和季末眉眼之间，简直一模一样。

季末长出口气，脑中一直是空白的两张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