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就为我治疗吧!哈哈!麻烦了!反正这样下去,我也会是死而已!”。 “你刚刚不是还说没事吗?”无语的看了一眼这个粗犷的男人,季末嘴角微微一抽。 见当事人都同意了,其他的士兵自然也没有阻拦的理由,再说,他们也都抱着隐隐的希望。 让那布鲁诺躺下,季末对其他士兵问道:“有缝伤口的工具吗?”。 “有!”那名叫芬恩,头上包裹着灰黑色头巾的年轻士兵应了一声,急忙在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