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臭。我急忙将它一脚踹开,趴在地上咳嗽了老半天才缓过来。 我一边擦脸一边摸着地上的手电,回过头来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手电光下,他的脸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扭曲,仔细一看倒是个人模人样的家伙。板寸头、迷彩服,身上全是窟窿。即使我那几枪全中也不可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难怪他走起路来步伐拖沓,原来早就受了重伤。可他为什么要攻击我?黑暗中的那股违和感到底是什么? 我越看这具尸体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