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尸体有异,立刻冲到了队伍前头,三步并作两步跳下了石梯。此时,姜队长正蹲在一组葬坑前面,整个人红光满面,额头上不断地有汗往外渗。视线越过他的肩头,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口中的”异状”是指什么:不到整米宽的土坑里,横七竖八地倒了数十具白骨,无一例外地都是手脚屈直向后,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入葬。我想上前翻看,被姜队一把拦住,他从包里掏出一副手套说:“戴上,戴上,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