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来,二话不说一榔头撬了你家大门,然后把值钱的东西一骨碌卷走,你说你跳不跳。 我正在反思自己以往的行为,棺材盖已经被人从外边给挪开了。一盏亮得有些过分的灯高高挂在我脑门上,晃得我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在黑暗的环境里待久了,猛得一见光,很容易刺伤眼睛,我刚才光顾着作自我批评一下子忘了这茬儿,眼睛别提多难受了。 等我好容易能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时,差点给他一老拳:白眼翁!老头子还有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