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我将杜二狗放在一边,擦了一把汗,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连怎么走出来的都不记得。虽然我心里明白,这多半是人吓人,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可那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像闷在一口大布袋里,连气都呼不上来。至于阿松说的怪声,我倒是没有注意。 秦四眼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休息,两手撑着膝盖,虽然没发话,看脸色也够戗。我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说:“万里长征最后一程,都打起精神来。出了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