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感觉渐渐难忍,但又不敢去挠,一碰就流清水,疼得连连吸气。我怕丁思甜担心或是怪她自己连累了我们,所以也没敢把身上中了毒的这件事对她说,只好强行忍耐,但实在说不好以这种状况,还能坚持到几时。 不过最让我欣慰的是总算把丁思甜的命救回来了,看她身体和精神都好了许多,我心头的压力也减去了不少,抖擞精神走进了研究楼后的那道山丘。这山坡不知是塌方还是人工爆破作业的原因,呈现出山体一个截面,山腹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