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与他,一时还没想到该如何开口,这时听孙教授提到陈教授,便请他细说。 孙教授叹道:“唉,有什么可说的,说起来惭愧啊,不过反正也过去这么多年了。当时我和老陈我们俩,被发到云南接受改造,老陈比我大个十几岁,对我很照顾。我那时候出了点作风问题,和当地的一个寡妇相好了,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件事在当时影响有多坏。” 我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地听着,心中暗笑:“孙老头长得跟在地里干活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