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房,一个二房,彼此生活了二十几年,早已经是知根知底了。 依着柴氏的个性,居然敢突然改变态度,想必一定是要有所动作了。 老太太见她心事重重,不免蹙眉道:“她说她的,你听你的。左不过就是几句无聊话,你何必这么较真呢?朱峻是什么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都散了几十年了,哪还有哪个争权夺势的心?” 话虽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人心肉长,有谁会嫌弃钱多呢?再说了,二房若是真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