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陶谦自嘲地叹着,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那脸上却是有着无限的遗憾与不舍:“想不到我果真撑不过今年了,人不能不服老,也不能不服命啊!” 忽然门外响起两个声音:“父亲,孩儿求见!” “咳咳,是商儿和应儿吧?进来吧!”陶谦听出了是自己的两个儿子陶商和陶应的口气,咳嗽了两声道。 两名青年推门而入,一个丰神气朗,一个眉清目秀,拜于陶谦榻前。 陶谦愣愣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