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了那些嫖客,真是笑死我了!” 凝香经这一番折腾,衣衫早已不整,她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喘息未定,盯着高燚仔细看了半晌,喃喃不信:“难道不是吗?你这臭男人在这房间里,不就是想强迫姐姐同你——做那事吗?” 她说着这话,不觉脸上发烫,幸好是在夜里,否则定要被人看了笑话了。 “那事?是什么事情?”高燚见这凝香说话十分有趣,便临时起了玩笑心思,嬉皮笑脸着问道。 “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