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嘶……疼死老子了……” 此时此刻,叶良辰正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眼神里充满浓浓的怨毒。 “为什么会这样?”文鸢疑惑的问道:“那货刚才还痒得死去活来,怎么忽然就好了?” 陈小北语气轻微的解释道:“痒痒粉遇水即溶,他血流的太多,痒痒粉已经溶解消散。” “原来如此。”文鸢点了点头。 陈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