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敌人多次围捕,警戒,已经成了血液中流淌的本能。 自己暴露了,而且暴露在了一个身份未知,目的未知,一切未知的人面前。 越想下去,余则成越是心惊胆战,对方的身份是什么,军统内务部,中统调查局,又或者是梅机关。 不对,那人的作风,不像是正规特工,目的性太明显了。 可是随后一想,余则成又觉得,不排除对方刻意营造,自己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以老手冒充新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