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小道士一言不发。他真生气了,这事,已超出了他容忍的底限。 许若雪逗了他几次,见他神色依旧冰冷,无奈说道:“哎,又何必放在心上。我不过是在做一场梦。人在梦中,自然会放肆一些,会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会做一些平日不敢做的事。” “但即便是在梦中,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便再是大胆,再是放纵,也定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毕竟梦终究会醒,我终究得做回自己。我没那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