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事,老规矩,就说在我家,我帮你圆。”钱嘉辉道。 “辉子,路天出新歌了。”周询把车窗户摇了下来,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支烟。 “就这事你给我打电话?这都多少年了,都这岁数了,没年轻时候那么傻了。”钱嘉辉在电话里道。 “可是,那会明明……” “得了得了!那会是那会!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想都觉得傻,当初怎么就愿意跟你一起坐八个小时的火车去看一个瘸子的演唱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