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家中内子含辛茹苦照顾爹娘和孩儿,后来爹娘双双离世,只留下她们娘俩艰难度日,逃荒路上她为了护住孩子也离世了,两年来我一直忙于公务,对犬子并不上心,我怕他会疏远了我。” 沈温辰说话的时候低着头,只让人觉得他浑身都透着股悲凉。 官家本身就奢望不了什么亲情血脉,听他如此一讲也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你若是想,便回燕城去吧。” 沈温辰刚要退下,就听见官家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