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的也不是普通竹笛,而是一根骨笛。 微黄的骨笛中间有道淡淡的血线若隐若现,看形制可能是人骨。 笛声忽止。 有纸鹤自雪花里来,落在他的掌心,化作信纸。 那位青年看也未看,便知道了信纸上的内容,哂然一笑。 “小四这孩子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居然想用一个神棍动手,你小师叔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这里只有雪与山崖,没有路。 那位青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