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案,一头磊着一堆文卷。 天已亮,堂内两排灯火却还在摇曳。 案后,头发花白的邵登云端坐,手持一块白绢擦拭着一柄斩马刀,气定神闲。 在他身后,是一挂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盔甲。 守在门口的人让开,钟阳旭进来了,停步案前,盯着专心致志的邵登云。 “对我那儿子下了杀手?”擦拭刀身的邵登云问了声,未抬眼,依然做自己的,随后又补了句,“我那儿子可没那么容易对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