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上一次蜕凡，被无意中打断，这一次蜕凡，却又被人打下奴印，也算是命运坎坷。”

苏寒一边说，一边打量珺珺的神情，她很麻木，对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与啸月等人被打下的奴印完全不同。

“你们，认识？”

虚蒙眉头微微皱起。

他已经察觉到李道初的气息，正在渐渐锁定他。

“当然认识。”

苏寒微微点头，朝虚蒙道：“前辈可否洗掉她身上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