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实!” 听了这暗示,林克不仅浑身肌肉发硬,身体某处不是肌肉的部位也开始变得硬梆梆的。他艰难地小声问:“教官,你还是清醒的吗?” 那红艳艳的双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学员,我很清醒。我可以教你更多!”醉醺醺的女人将手搂到他腰上,一双手在他的腰背上轻揉着。 林克已经顾不上她现在还是不是清醒,扶着她去柜台开了一个房间。然后几乎是托着她的腰去了房间。 一夜之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