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蝼蚁,杀了便杀了。” 沈崇撇嘴,“那照你这逻辑,比我弱的,我一样可以将之视为蝼蚁,杀也就杀了。” “可笑!你这分明就是假仁假道义,你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所谓替天行道的理由!” 上官墨怒瞪沈崇。 他多这些废话,也不知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又或是在调动他自己愤怒的情绪。 沈崇微微瞥了眼比赛监督裁判,二人已经对峙有两分钟,那裁判却依然不曾宣布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