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文明的赌约，是我胜利了吗？”樱花问道。

海兰冬沉默。

的确是卡洛琳胜利了。

因为她仍旧站在世间的最高点，统一着世界，而海族却要伴随他的死亡而落幕，甚至只要卡洛琳有想法，更能轻易毁灭海族，海族的生杀大权，早已经落在她的手中。

“你是赢了我，但是你真的胜利了吗？”

海兰冬轻声低语，沙哑着，“哪怕你站在尸族的最高处，也无法恢复伊修达尔人的荣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