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的啊，他们在某段历史中是独一无二，但现在的历史，他们不会是那唯一。”

“你已经看透了许多。”许纸认真解释道：“这一场战役，就看双方的人，谁才能够从其中超脱，化为他们至高存在的一员。”

许纸看向马车窗外。

更或许...

这一场战斗太过激烈，双方世界的战争，诞生的神祇，不会只有一个...

许纸摇了摇头。

多少个，自己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