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称赞了一句,看着那团白色烟雾缥缈坠入邢河愁鼻孔之中,握着从柴大小姐那里接过来的青铜长镰,卡在水魇脖颈上, 稍有异动,就能直接削去其头颅。 “好了。” 没了皮肤的水魇慢慢直起身来,退出树洞,形容枯槁,极度憔悴。 一直躺在地上的邢河愁忽然发出了沙哑艰涩的吸气声,胸膛起伏,双眼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树洞顶部。 “我这是...怎么了?” 邢河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