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将刀刃,伸向眼角。 “这些东西,是要被‘看着’,才不会继续动弹。” 黑色木马深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用刀尖划开眼角, 血水从眼角伤口滑下,还为等血珠掉落在地, 冰冷刀尖已然插进了眼眶,猛地一旋。 剧烈的、直刺大脑的痛楚,就连强效止痛剂也无法掩盖, 黑色木马凄厉地惨叫着,弯腰躬身,如同被煮熟的虾一样。 挂在墙壁上的疫医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