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边推,这等朝廷如何能够长久?”李渊面上重新出现笑容,抚掌道:“玄公不愧为我晋阳谋主,见识果然不凡。自古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若非阴贼倒行逆施,这金城汤池何以易手?实在是他已经替我们得 罪了所有人,让整个长安的人都盼着我们入城,这一仗才能赢得这般顺遂。” 裴寂一声叹息:“惭愧惭愧,这番言语并非出自臣的揣度,而是乐郎君的高见。” “阿乐?”李渊一愣:“某只知阿乐武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