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差不多来到另一座球馆附近,冯筝终于开口:“我们之前是不是就认识?” 挽歌不自然的笑了笑:“当然,因为我们是同学呀。” 冯筝停住脚步:“我是说,在成为同学以前。” 挽歌也驻足,凝望他的眼睛问:“你都记起了什么?” 冯筝皱眉似乎在努力回忆,可惜脑海里零星的片段纷繁而杂乱无章,实在没法复原任何一段连贯的线索。 眼前,北庭挽歌早将啦啦队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