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住老板娘的长发,一人拖着她的胳膊就往关押安安那屋走。 “麻痹的,你当你是神仙啊,草,天下不平的事儿多了,你能管出来几件事儿?啊?说话撒。” 老板娘死死地抓着自己头发的顶端,双手贴着头皮,用来缓解撕带来的痛苦。 她不说话,只是咬紧牙关,在内心和身体上,承受着这种侮辱性的疼痛。 厨房,距离关押安安的小房间,中间隔着一个农村的地坝,而且属于那种很长条形的地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