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军还没过去的时候,就出事儿了,当时全身冒血,手臂断了,嘴鼻不断地喷血,被仓家寨的一颗老式手雷,近距离炸到了身体,没死已经是万幸,现在还在仰光的医院躺着,要不是脱离了生命危险期,估计早就送回国内治疗了。 对于老朱,我唯一的,就是愧疚。 因为这个简单的老人,对你没有任何要求,也不会跟你开口要什么,更不会索取,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我这样做,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