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时候,整个郊县似乎被富裕了另外一种强有力的生命力。 各种夜场,各种夜市摊贩,灯红酒绿,划拳行酒令,好不热闹。 某个串串小店,耗子和大东已经在这里喝了两个多小时。 “嘿,我说你,别喝了,咋地,不过了?不上班了?”大东喝得不多,脸色就是微红而已,轻微地拉了一把耗子,面带愁容。 “滚,草……兄弟都没了,还上个屁的班。”耗子晃悠悠地抓着酒瓶对着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