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抵押啊。” “草了,这绝对不行。”场子是我们最后的命根,谁也不能动,也不准动,这是我们的最后的底线,有了它,我们还有希望,没有了它,我们就必须回到当年出来打工的老样子。 “这猪,咱们必须收啊。”猪王在那边口若悬河地继续说道:“你看哈,不管是四川还是贵州,哪怕是更远的甘孜,那边的猪,我们都收了,整个西南地区,现在都知道郊县有我们一家,还在收生猪,并且有一个巨大的冷冻库,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