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五,晚上。 毛哥攒了个局,给我介绍了几位个他年纪差不多的老大哥,打扮都差不多,比较自然健康,吃食也很清淡养生,似乎很看重寿命的长短。 还有一个重点,这些都是和毛哥一起从广东回家养老的老兄弟,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 谈了没多久,我就离开了,随着我离开的,还有一张存款数额巨大的银行卡,当然,我拿走这张银行卡的前提,便是写下一张欠条和利息协议。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