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也解开了好几颗,嘴里重重地喘息着,将顺手抓來的一条枕头给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不断地厮磨着。 秦二宝知道她此刻很痛苦,但他也感到有些头大,现在面对着最大问題就是不知道曹希文这狗日的,到底下了多大的剂量,如果什么都不做,放任她饱受折磨下去,如果有什么万一,他自问,肯定从良心都会不安。 思來想去,秦二宝决定死马当成活马医,用他那蹩脚的医术,估且试一试,不管如何也比这样眼巴巴的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