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我,我当然就不来见你了。” 刘老三嘴里怨气十足,很不卖这位人物的脸面。 他像是在自己家似的,一羽绒服就坐在收拾得很干净的真皮沙发椅里,顿时那雪白的坐垫,就黑乎乎得出现一个大屁股印子,好像掉进了煤渣里一般。 这大人物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刘老三无可奈何地说: “你小子还为当年的事生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年才多大的官,哪能管得了你与李家的事儿!就是我想管,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