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斐学安错了行不,你老人家就发发慈悲,饶我一次,以后再碰见你,我斐学安,必定绕着走,再不扰你清净,成了不?”斐学安哭丧着脸,一副死了娘的样子,身体半悬着,头发也有些乱了。 “知道怕了?”林凡呵呵冷笑,看着斐学安,一点儿同情心也没有,“拦我的时候,不是很会说嘛,有理有据,名头还很响亮,说的话更让人生不起气来,现在怎么这副嘴脸了?” 现在斐学安像一个孙子一样,在他面前求饶,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