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然?”杨言这回没听明白女儿说的话了,他蹲了下来,轻轻地抱住小家伙问道。 “然,咬然呢……”落落其实不是害怕,她冰冰的小脸蛋贴着爸爸的大脸,看向“大狮子”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怯意,声音软软地跟爸爸说道。 咬然? 咬人? 什么咬人? 杨言一开始还有些犯迷糊,但忽然间,他看到了前面的舞狮师傅跳了起来,后面的人抬起胳膊,将前面蹦起来的人举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