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装裱起来,看能不能激励落落,让她对画画保持浓厚的兴趣,以后可以培养培养。” “这还要问我?这画本来就是画了送给小落落的。”戴国勋还是懂得调节自己的心情的,甚至他都看出了杨言僵硬地转移话题的意图,不由地笑了起来,“可惜的是,这是水彩笔画的,恐怕保存不了太久!” “没关系,等小家伙长大了,我带她来找您拜师,学画画。”杨言笑道,“夏瑜是您的学生,我也跟您学了不少人脸辨别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