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安宁的日子,仅仅持续了几天。 之后,严知返开始早出晚归,白天几乎看不到他人,晚上沈婠睡了他才回。 每次也只在床边站上片刻,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做,便转身离开。 沈婠听见关门声,猛地睁开眼,起身走到窗边,一眼望去,平静的海面波澜不兴,月光凉凉倾洒而下。 沙滩也呈现出淡淡的黄。 宁寂,却也空旷。 不见船只,也没有快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