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还真就这个问题,仔仔细细思考了一番:“听上去,没什么毛病。” 沈蒹葭一讷。 “不过——”又听她话锋一转,“你说‘鸠占鹊巢’,我是‘鸠’,你是‘鹊’,那严少就是‘巢’喽?乍一听,好像说得通,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沈蒹葭死死盯着她,端看这张嘴里能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巢是死的,但严少是活的,此间最大的区别就是活人可以自主选择,而死物只能被动接受安